時宴知吃了一筷子,“味道不錯,符合你的口味,你也嚐嚐。”
喻歲自己夾了一筷子,她嘴裡還是沒什麼味道,但卻硬生生吃下了。
喻歲用著相同的方式,每一樣都讓時宴知試菜,她的做法,時宴知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順了喻歲的意願。
一桌的菜,大部分都進了時宴知的肚子,即便這樣,他都是滿足的。因為這頓飯,是喻歲這些天吃的最多的。
吃完飯,時宴知乘勝追擊,“我們下樓走走。”
參加完葬禮到現在,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出門了,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躺著,他真是怕她躺出病來。
喻歲頷首:“好。”
年還沒過完,外麵的喜慶裝扮還沒撤掉,隨處可見紅燈籠,喻歲卻看得有些恍惚。
“老婆,吃冰糖葫蘆嗎?”時宴知的聲音拉回她的意識。
喻歲看了眼街邊買糖葫蘆的,“好啊。”
時宴知牽著她的手,踱步走到糖葫蘆攤位前,買了串傳統的冰糖葫蘆。
時宴知拆了包裝,遞給喻歲。她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味道不錯。
喻歲轉手送到時宴知嘴邊,他就著她的手,張嘴吃了口。
時宴知牽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你還知道你以前哭著找我要糖吃嗎?”
喻歲一臉茫然,反問:“我什麼時候哭著找你要糖吃?”
時宴知說:“就是我們當初被囚禁在一起的時候。”
聞聲,喻歲眉心蹙的更緊了,這話說的,反而讓她更加困惑了。
不可能吧,她那時候都上初中了,怎麼可能做這事?
時宴知勾唇笑說,“你當然不記得,因為你那時發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