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吸了吸鼻子,“臭嗎?”
喻歲推開他:“一身酒氣,燻死人。”
時宴知整個人懶懶散散的,啞聲道:“一起。”
喻歲說:“我早洗了,你去洗,我給你拿衣服。”
喻歲從衣櫃裡給他拿了幹淨的睡衣,浴室門口,她敲門:“衣服我給你放衣籃裡了。”
話落,水聲停止,時宴知的聲音從裡麵出來:“等一下。”
聞聲,喻歲腳步頓住,回身:“怎麼了?”
“我洗完了,你把衣服遞給送。”
話畢,浴室的門被拉開,伴隨著仙氣一起現身的還有時宴知的裸體。
他哪裡洗完了?身上還有沒清理的泡沫。
喻歲還沒說話,腰間忽然一緊,下一瞬,她整個人被抱了進去。
雙手抵著他絲滑的肌膚,喻歲道:“你幹嘛?”
時宴知道:“一起。”
喻歲道:“我洗澡了。”
時宴知道:“那就再洗一遍。”
熱水頃刻打濕了喻歲的衣服,時宴知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說:“衣服都濕了,別穿了。”
“……”
她衣服濕了怪誰?
赤誠相對時,某些慾念往往就顯得很明顯,喻歲就知道,他把自己弄進來,心思就不可能是正的。
做了結紮手術就是好,隨時隨地都行,沒有安全套也不用擔心懷孕,更不用擔心沒套了,還要中途強製關閘去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