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低頭親了她一口,“等我。”
話落,時宴知火急火燎地轉身離開了書房。但等他再回來時,書房的門被反鎖了。
時宴知一邊敲門,一邊喊著:“老婆。”
喻歲隔門和他對話,“什麼事?”
時宴知說:“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
喻歲眼中滿含戲弄,“你要泡澡不用跟我說。”
時宴知高大的身影頓在書房門口,“……你剛剛不是說一起泡嗎?”
喻歲笑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要和你一起泡了?”
聞聲,時宴知舔了下唇,插著腰,緊盯著房門,似要透過房門,將喻歲看穿了,“故意的?”
喻歲不置可否,聲音裡卻夾著愉悅,“我今晚不需要暖床的,要覺得無聊,就下樓溜宴宴。”
聽著離開的腳步聲,時宴知身上的燥熱還沒褪去,垂眸看了眼,吐了口濁氣,她不折磨他幾下,她就不開心。
書房的門,像條溝壑,讓他們涇渭分明。睡覺,時宴知現在是睡不著的。
時宴知拿著狗鏈子,走到狗窩前,宴狗子抬頭看他,圓溜溜的大眼詢問:‘幹嘛?’
時宴知晃動著手中狗鏈,“走,遛彎去。”
宴狗子表示拒絕了,它今天的運動量已經夠了,它現在隻想躺屍。
時宴知手中的狗鏈,就像緊箍咒一般,不管宴狗子怎麼拒絕了,最後都落在它脖子上。
“汪汪——”我不去!
時宴知強製牽繩,威脅道:“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扒皮丟鍋裡燉了!”
宴狗子:“……”
不帶這樣的,怎麼還威脅人,不是,威脅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