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說:“要是沒用了?”
恨一輩子也沒事?
時宴知告訴她,真沒事,“恨也是一種感情,隻要是被你記掛在心上,不管是那種,我都不會在意。”
人在他身邊就行,其它的,時宴知根本就不在意!
什麼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熊掌和魚能兼得,當然是好事。兼得不了,擇一樣最大的,時宴知也就滿足了。
唇角微微勾起,喻歲嗔聲道:“沒想到你這麼霸道?”
他可從沒說自己斯文。
時宴知痞邪道:“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時家祖上是土匪出身。”
“記得。”
她怎麼可能忘記。
他們兩領證結婚,不都是被他搶過去的麼。
路口的紅燈正好亮了,時宴知側頭看她,問道:“說說看,你和秦姨聊了什麼,讓你心情不好?”
喻歲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難道不能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
時宴知也不嗆,順勢而道:“那你說,你是因為什麼而心情不好?”
喻歲說:“我就是在想,這世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這麼霸道蠻橫。”
能不顧一切,不計後果,也要纏著自己,將她拾回家。
給她,給他們築巢。
時宴知眼尾一挑,他鳳眸微眯,幽幽道:“怎麼,你這是想瞧我為你跟別的男人幹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