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口站著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時宴知!
睡在門口的宴狗子正撅著屁股,齜牙咧嘴地瞪著才自己尾巴的始作俑者。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時宴知則是手撐著門沿,單腳立地,一條腿被宴狗子嚇得的懸在半空,畫麵有些滑稽。
喻歲驚的心瞬間平緩下來,這個情緒點落下了,但別的情緒點卻沒那麼輕易平和。
宴狗子一看踩自己尾巴的人是男主人,頓時收起了嘴,眼神頗為幽怨。
那小表情好似在說:‘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它尾巴很痛的!’
幽怨歸幽怨,但宴狗子也沒對時宴知發脾氣。
時宴知眼神尷尬且難得的麵露窘意,他衝著喻歲咧嘴一笑:“老婆。”
喻歲直勾勾看著他,就在時宴知以為她要說些什麼時,喻歲卻當他不存在一般,直接倒床上。
“……”
時宴知臉上的笑直接僵住。
舔了舔唇,時宴知垂眸看了眼在自己腿邊搖尾乞憐的宴狗子,拍拍它的屁股,讓它出去。
宴狗子也聽話,屁股一拍,立馬接受到了訊號。
明黃的壁燈罩在喻歲身上,時宴知反手關上門,踱步走到床邊。
時宴知再次出聲喊道:“老婆。”
兩個字裡滿是歉意和討好。
喻歲眼睛都沒睜一下,徑直開了口:“別叫魂,知道你在下麵沒錢了,我明天給你燒。”
時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