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眨了眨眼,嗯了一聲。
半個小時後,時宴知和蔣席回到了病房。看到蘇煙醒了,蔣席眼睛都亮了,踱步走過去。
但瞧見蘇煙那張淡漠的眼神,他腳步放緩了,到最後停在了三步外。
時宴知適時站了出來,“老婆。”
喻歲聞聲看向他。
時宴知說:“許帆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公司,我們走吧。”
喻歲剛想說,要去公司你去唄,她現在不想離開,但瞧見時宴知跟她擠眉弄眼,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把要說的話都嚥了下去。
再加蘇煙說,有事讓他們先回去,她已經沒事了。
喻歲叮囑她很多,還說了晚上再來看她,她最後才離開。其實說晚上再來,這話是對蔣席說的。
醫院走廊,喻歲說:“幹嘛要把我叫走?”
時宴知攬著她的肩,“難道你看不出來蔣席有話跟蘇煙說?”
喻歲哼了一聲,“他有話說又怎麼樣?”
才過了一夜,人就差點沒了。
要不是報警都沒用,喻歲真是會報警給他按一個‘殺人罪’!
時宴知說:“我知道你對他心裡有怨氣,但蔣席心裡也苦。”
喻歲偏袒蘇煙他能理智,但時宴知也想替蔣席說兩句。
弄死蘇煙父母,蔣席做錯了嗎?
在時宴知看來,是一點錯都沒有,因為他們都是有仇必報的人。
蘇正寬弄死了他父母,還吞並了蔣家所有,讓蔣席家破人亡,他想要報仇,這不是應該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