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說:“國內現在應該才晚上五點。”
睡這麼早?
蔣席坦然道:“她人不舒服,就先休息去了。”
喻歲問:“她哪裡不舒服?”
蔣席道:“感冒了。”
人睡了,喻歲也就沒繼續打擾,隨即掛了電話。
時宴知問她:“你擔心蔣席照顧不好她?”
喻歲反問:“為什麼這麼問?”
時宴知說:“我瞧你不放心。”
她到沒有不放心,不告訴是想關心關心她情況。
看著他,喻歲忽然轉了口風,哪之前的話揶揄他,“你不是嫌我老嗎?怎麼不在外麵跟年輕小姑娘去玩?”
話將落,時宴知攬過她的腰,將她囚在欄杆和身軀間,壓下身子,“我更喜歡熟女。”
喻歲後腰抵在護欄上,仰頭睨著他:“你又給我抬歲數?”
她可還沒到熟女的年紀。
時宴知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主動認錯,“看我又說錯話了。”
喻歲屈膝,膝蓋在他敏感處挑逗,“錯?你沒錯。”
海風拂過,吹亂她發絲,黑色的裙子,襯的她肌膚雪白。月色灑下,這一刻,喻歲在時宴知眼中就像一個食人妖精,而他甘願將自己獻上。
時宴知視線下滑,再抬眸迎上她挑釁的眼神,他問:“想懲罰我?”
喻歲不置可否:“讓你長長記性。”
得罪老婆可沒什麼好下場。
聞聲,時宴知勾唇,鳳眸裡溢位邪氣,“老婆,這記性你才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