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生父,還是法律上的父親,她現在都不需要他們給予自己慈愛。
“所以,你們不用跟我道歉,因為我不接受。”
沒錯,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接受。
破鏡無法重圓,受傷的心同樣也無法撫平。對喻敬文,早在一次次傷害中淡去了對他的感情。至於蕭塵,她其實對他沒什麼感情。
怨恨也好,不喜歡也罷,都很淡。因為不在意,所以這類情緒自然就很淡薄。事實上,他們其實都算得上是陌生人,對陌生人,她哪來那麼多情緒波動。
一席話,再次讓兩個大男人臉色生變。然而喻歲才不管他們變不變。說完,邁步就走。
時宴知就像個小媳婦似的跟在喻歲身旁,給她當跟班,也給她當後盾。
“老婆,你嘴挺厲害的。”
一下子攻擊到他們兩個。
喻歲反問:“我難道就隻有嘴厲害?”
時宴知唇角勾起,視線在她身上打轉,眼神曖昧道:“確實不止嘴厲害,身體更厲害。”
喻歲說:“你是在跟我開黃腔嗎?”
時宴知倒打一耙:“老婆,你思想為什麼這麼汙?”
是她汙,還是他會誘導?
喻歲不承認,“在墓園不正經,你也不怕被鬼纏上。”
時宴知說:“反正我又看不見他們,纏上就纏上唄。再說,我又沒做虧心事,又不怕鬼敲門。”
喻歲揶揄回去:“你不是不怕鬼敲門,是鬼都怕你的厚臉皮。”
時宴知笑而不語,好似完全認同她的話。
與他們的和諧不同,喻敬文那邊可就為硝煙濃鬱,完全是一點即燃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