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道:“你是狗鼻子?”
她鼻子狗不狗,她不知道,但他身上的氣味,反正是讓她心不定。
時宴知解釋道:“這幾天,陪著陳叔打了幾槍。”
喻歲問:“單純的打?”
“不然呢?”時宴知笑問:“你還想我打什麼?”
不怪她多心,才親眼見證了打醒鬥毆,還是真刀真槍的那種,這帶來的後遺症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消退不了。
時宴知繼續道:“我祖上雖然是土匪出身,但我是正經生意人。”
但她可沒少在他身上瞧見匪氣!
喻歲問:“陳叔有兒子嗎?”
時宴知秒懂她的意思,笑問:“你這是擔心我要繼承陳叔的家業?”
喻歲直勾勾看著他,抿著紅唇沒說話,無聲勝有聲。
“陳叔一輩子未婚,也無子。”時宴知道:“但我不會做他的位置。”
喻歲確定道:“真的?”
時宴知點頭,“真的,你以為陳叔那個位置,是我想坐就能坐的?你沒瞧見賀天明的下場?”
什麼下場?
生死不明的下場唄。
喻歲道:“那位置有什麼好做的?”
現在都是法製社會,世道早就不像以前那麼亂,混黑有什麼好的?提心吊膽,過著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度日,累不累?
想賺錢,可以做生意,想要權,可以當官。美國又不是沒商人當總統,隻要把自己做大做強,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混黑的,隻要沾上這個黑字,哪能這麼容易洗白。
時宴知說:“我不走那條路,你不喜歡。”
喻歲問:“我如果沒意見了?”
時宴知目光灼灼:“我的世界沒有如果,是有確地,我不會讓你置身危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