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看了眼喻歲的車,她回來了,並不是還沒到家。
坐在車裡抽了根煙,香煙燒盡,時宴知才下車,上樓。
看了眼喻歲緊閉的房門,時宴知破天荒沒有進去。
沒有被時宴知黏糊的夜晚,喻歲相當舒服的睡了個整覺,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上起來沒多久,喻歲就接到路一的電話。
路一告訴她,他們簽的單子,臨時通知他們過去開會。
喻歲說:“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了電話,喻歲簡單地收拾便出門了。
忙於工作的喻歲,顯然就把時宴知拋之腦後。
時宴知睡了一覺起來,也就忘了讓喻歲主動的事,或者說,不是忘了,而是耐不住不去找喻歲。
一身居家服的時宴知,出門去找喻歲,然而她根本就不在家。
時宴知麵色不好,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電話那端的人,幾乎是秒接:“老闆。”
時宴知直接問:“你們老闆娘了?”
保鏢道:“剛剛出門去公司。”
TK怎麼回事?雙休也要人加班?
保鏢小心問道:“需要我把電話給老闆娘嗎?”
時宴知說:“不用,保護好她。”
保鏢:“好的。”
一場會議,足足開了五個小時。
喻歲屁股都坐疼了,從會議室出來時,她渾身骨頭都僵住了,她在休息陽臺活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