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普通汽車,都被開出賽車的既視感,四十來分鍾的路程,硬生生被縮短了一半。
車子進了地下車庫,都不用時宴知說什麼,保鏢直接下車關門,將空間留給他們。
這一路,喻歲全程都坐在時宴知腿上,不是她要坐,而是時宴知硬是要她坐。
喻歲推了他一把:“上樓!”
時宴知目光灼灼地睨著她:“現在沒人了。”
喻歲真是覺得他瘋了:“有車會進出。”
上樓就是家,家裡有床不睡,為什麼要在車上?
時宴知啞聲道:“我想換一個新地方。”
話落,時宴知掐著她的腰,一個轉身,喻歲就被他壓在椅子上。
喻歲眸子瞪大:“時宴知!”
然而回應她的是時宴知的熱吻。
時宴知像餓了很久的猛獸,似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喻歲根本就不敢和他撕吧,怕弄出大動靜,惹得外來車輛發現他們這邊的異樣。
喻歲終於體會到有些人,為什麼那麼喜歡偷情,她覺得自己和時宴知此時的狀態就是這樣。
在其過程當中,喻歲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感。
緊張,刺激。
一切結束,喻歲似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漉漉。
有限的空間裡,做著有限的事,最後的結果就是,喻歲比平時任何時候,四肢都要軟的早。
勉強打了個牙祭的時宴知,暫時放過了她。
時宴知低頭親了下她汗津津的額頭,“上樓,還是在這裡歇會?”
喻歲啞聲:“上去。”
車廂裡滿是曖昧氣息,再繼續待在這裡,喻歲忍不住會想起他們剛剛的瘋狂。
真是沒臉了!
穿好衣服,時宴知打橫抱著喻歲從車裡下來,她立馬將臉埋進時宴知懷中,就怕有路過的人,瞧見她這幅鬼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