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副怨婦樣,頂著怨婦樣,說著識大體的話,很違和好不好。
時宴知理直氣壯道:“要求不能這麼高。”
喻歲忽然傾過身,雙手捧住他的臉,掰向自己,親了他一口,笑說:“你怎麼這麼可愛?”
時宴知嘴被喻歲擠成魚嘴,說話含糊,“不夠。”
話落,喻歲一連親了他好幾口,鬆開他,看他的眼神目光灼灼,“時宴知,遇到你,我覺得我很幸福。”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時宴知揚起了唇角,痞邪道:“你現在才覺得性福?”
喻歲問:“你是在跟我搞顏色?”
時宴知勾唇調笑:“你想要什麼顏色?”
也沒讓喻歲回話,時宴知自顧自地說:“我更喜歡麥子的顏色。”
嘖,悶騷的很。
“原來你喜歡綠色。”喻歲戲謔道:“你早說啊,這事多簡單。”
話落,時宴知忽然掐住她的腰,咬牙,“我喜歡熟麥,不喜歡生麥。”
喻歲笑說:“那不巧,我現在還是生的。”
時宴知一本正經道:“沒事,我能給你催熟。”
說完,時宴知將她按回副駕駛,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回家催麥子。”
喻歲看著給自己係安全帶的人,“現在是白天。”
時宴知接腔:“一日之計在於晨。”
在搞顏色的路上,都能被他說得這麼文藝,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