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喻歲撩起秦妧衣袖,“你女朋友動手抓傷妧子,她也不過是自保把手收回來。”
一夜過去,手臂上的指甲印變得更明顯。
視線劃過,陸鄺絲毫沒有將這點小烙印放在心裡。眼睛是心靈之窗,一個人的情緒,都能從雙眼裡瞧出。
所以,秦妧從他眼中看見了不以為然,這些不以為然,歸根到底,不過是她在他心中沒有任何分量。
心冷的同時,秦妧忽然覺得身體也輕鬆了,一股執念正在慢慢減輕。
秦妧自若地捋下衣服,賣慘,她從不會幹,更何況是像一個不喜歡的人示弱。
沒必要,也不需要。
斂起所有情緒,秦妧平靜道:“陸鄺,你的話,我記住了。你也記住,今天之後,你我之間,就是陌生人。”
陸鄺抿著薄唇,沉沉睇著她,對她所謂的保證,他根本不相信。
“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
丟下這話,陸鄺轉身走人。
空曠的地下車庫,關門聲格外的響,車門聲也詮釋著車主的情緒。
秦妧知道他不相信,但她也不會解釋,沒什麼好解釋的,她會用行動向他證明。
陸鄺的羞辱是讓人很憤怒,但秦妧的釋懷放下,喻歲心中又多了慶幸。與一時的羞辱相比,她更高興秦妧選擇珍惜自己。
喻歲問:“你決定好了?”
秦妧肩垮了,氣息懨懨,“小魚兒,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