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想不出來,路一問:“昨天你的小跟班讓我出去說了什麼?”
話落,喻歲眼底蘊著幾分戲謔,“我又不在場,你們說了什麼,我哪知道,你要想知道,自己去問小武。”
說著,喻歲指著外麵,“小武就在外麵停車。”
路一脖子沒動,眼神往外瞟了一眼,立馬拒絕道:“我不想知道。”
喻歲笑說:“對了,你昨天還一直讓小武給你道歉。”
路一表情愕然,一副‘你在說假話’的表情。
喻歲道:“你要不相信我說得,可以問小武。”
“小武,你來跟路主管說說,他昨晚都纏著你做了什麼。”
喻歲視線越過路一,看著他身後的威武。
聞聲,轉身的瞬間,路一都忘了自己脖子落枕的事,用力過猛,導致脖子痙攣般抽搐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氣。
威武淡的不止是表情,還有眼神,看路一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
就威武那表情,路一哪敢張嘴問啊。
喻歲笑道:“人就在這裡,想問什麼,你隨便問。”
丟下這話,喻歲領著時宴知離開了。
電梯裡,時宴知幽幽的嗓音從她耳邊傳來,“老婆,你昨晚又去喝酒了?”
話將落,喻歲臉上的笑頓時僵在,她怎麼忘了時宴知的存在?
喻歲腦海裡瞬間蹦出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越是不承認,她最後被收拾的越是慘烈。
眼珠滴溜一轉,喻歲身子搖晃,靠在時宴知懷裡,‘虛弱’的看他,“老公,我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