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嶽說:“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蕭塵直接下逐客令:“現在看完了。”
聞聲,蕭嶽也不惱,微笑道:“看來大哥這是恢複的不錯,中氣挺足。”
即使沒人搭理他,他也能自說自話,“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大哥一家吃飯了。”
蕭嶽也不尷不尬,從容的離開病房,人剛走到病房門口,忽然停下腳步,他意味不明道:“哦,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大哥,恭喜你喜得貴子,你的兒子歸家了。”
他的離去,並沒立馬帶走所有尷尬,至少留在喻歲這邊的尷尬並沒有馬上消失。
作為局外人的喻歲,全程吃著自己的飯,封閉了耳朵和眼睛,就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喻歲尷尬,作為當事人的蕭塵他們卻沒有一點影響,正常吃飯,正常聊天。
就連蕭嶽走前說得話,也完全沒當回事,隻當他是在放屁。
吃完飯,季駱宇繼續處理檔案,簽字筆落下,他將所有檔案都交給喻歲。
喻歲接過檔案,跟他們道別,便徑直離開。
出了醫院,準備攔車的喻歲,被突然出現的車輛擋住去路。
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麵前,一個黑衣西裝打扮的外國男人,讓她上車。
喻歲下意識後退一步,心升警局,與對方拉開距離。
在她後退的瞬間,一直藏在暗處的威武出現了,她擋在喻歲麵前,呈保護狀。
轎車後車位的車窗降下來,露出蕭嶽的臉,他說:“這位小姐,我想跟你聊聊。”
喻歲眉心微不可見地蹙了下,拒絕:“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她又不是季駱宇的女朋友,跟她聊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