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駱宇跟他叔叔的感情應該挺好的,喻歲每次送檔案,要送的地方,都在醫院。
喻歲過去的那幾次,都看見季駱宇陪在他叔的身邊,自然也就看見蕭塵做複建的畫麵。
每次,季駱宇都會等到蕭塵複建完,他才開始處理工作。喻歲也還要在這等著他處理完,拿了檔案才能走。所以,喻歲也間接的陪著蕭塵做複建。
每個做複建的人,表情都不可能做到毫無波瀾,大部分的人都是麵部猙獰,有的人甚至是邊做,邊罵髒話。
但蕭塵卻是那個特例,喻歲看著,都能瞧出他的痛苦和難受,但他麵部表情卻很正常,要不是他汗水打濕的衣裳,喻歲還以為他是毫無知覺。
當了幾天的陪看,後幾天,喻歲莫名的成了‘看護’,因為蕭塵複建結束,她會主動給他遞毛巾和水。
對於自己的舉動,喻歲自我理解為,她這是出於對傷著的憐惜,反正是順手的事,也不吃虧。
蕭塵氣息有些亂,彎唇,“謝謝。”
“沒事。”
喻歲看了眼康複室,沒瞧見季駱宇的聲音,她將輪椅推到蕭塵麵前。
蕭塵坐下後,喻歲就推著他出了康複室,出了康複室就瞧見了季駱宇,他正在外麵將電話。
聽到動靜,季駱宇回頭,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了聲,便掛了電話,“完事了?”
季駱宇踱步上前,“我來吧。”
季駱宇從喻歲手裡接過輪椅,喻歲順勢將位置讓出來。
回到病房,看護幫助蕭塵洗澡,季駱宇則處理起喻歲帶來的檔案。
蕭塵洗完澡出來沒多久,病房的門被敲響,隨後,就有人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進來。
喻歲都不用深吸氣,就能聞出是飯菜的香味,還是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