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是挺佩服時宴知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警察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你擱我這裡糊弄鬼呢’?
秦風理了理淩亂的衣服,“沒錯,我們沒打架,隻是在切磋。”
說話,視線轉到陸鄺身上,再出聲:“是不是,陸鄺。”
四目相對,兩人眼中皆是還有未褪去的暗湧,陸鄺擦了下嘴角的血漬,隻說:“這事我們的私事。”
警察很多時候都喜歡和稀泥,現在警局裡還一堆屁事要處理,能少件事,他們也不想在讓自己多件麻煩事。提醒警告了秦風他們,就離開了。
秦風滿含冷意,沉聲道:“姓陸的,我警告你,離秦妧遠些!”
秦家再怎麼由著秦風瞎胡鬧,也沒打算讓她把自己鬧沒了。
現在替陸鄺藏毒,以後陸鄺殺人,她是打算遞刀子,還是要跟在陸鄺後麵,替他處理屍體?
陸鄺還是那句氣死人的話:“這話你跟秦妧去說。”
丟下這話,陸鄺轉身就走。
“艸,媽的!”
秦風髒話脫口而出,邁步還要打他一回。
時宴知伸手攔住他,說道:“你現在就算打死他也沒用,首要的是撈人。”
現在把陸鄺打出個好歹拉,不止不會讓秦妧死心,隻會讓她更加牽掛,人一旦變得戀愛腦,隨之丟失的就是理智,和分辨能力,秦妧現在就是個沒腦子的。
陸鄺說的沒錯,找他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要下手還是得從秦妧身上著手。
秦風也是氣白了臉,連著秦妧一起罵:“她這幾十年的飯全他麼白吃了。我怎麼有這麼蠢的妹妹?”
讓他爸媽的話說,秦家祖墳埋的位置估計不對,要不然這一兒一女,為什麼就沒一個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