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邁出一步,手腕被拉住,回頭,就對上時宴知飽含深意地目光,眼神赤裸,隻要喻歲不眼瞎,她都能瞧出其含義。
上前一步,彎下腰,勾起他下顎,低頭親了他一下,“行了吧?”
唇角一勾,時宴知扯著她衣領,把她往下拉,時宴知重新複盤加深這個吻。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抬頭,一個彎腰。
陽光恰好透過窗戶,灑進屋裡,落在他們身上,給屋裡的旖旎添了副溫情。
旖旎即將蔓延整個房間時,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老闆。”
病房的門被推開,這次來的是許帆。
許帆卻覺得自己不該出現,畫麵太美,是真太美,但如此美景卻不是他能欣賞的。
腳步一頓,許帆咻的一下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我什麼都沒看見。”
啪的一聲響,病房的門隨即被關上。
許帆的出現,打斷了曖昧,喻歲直起身,抬手拍了拍時宴知的腦袋,“乖乖在這裡養傷。”
這擼頭的動作,喻歲莫名覺得自己在摸宴宴,不止動作像,時宴知此時的表情和眼神,都及其的相似,水汪汪的,都是一副求安慰。
喻歲又伸手擼了一把,唇角蕩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說:“走了。”
話落,喻歲拎著包,踏出了病房。
病房外,喻歲與‘麵壁思過’的許帆遇見,後者表情尷尬,衝她訕訕一笑,“太太。”
喻歲頷首示意,“進去找他吧。”
許帆汗顏,他現在非常不想進去見老闆。
與擦身而過時,時宴知陰沉的聲音從病房裡傳來,“許帆,給我滾進來!”
聞聲,許帆臉一垮,要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