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不開,而是時宴知根本就沒給她想開的機會,在她這裡,完全是先上車,後補票。
一聲不響,她就成了已婚人士。
現如今,喻歲甚至越來越習慣這個身份。
喻歲沒回話,秦風等來了時宴知的一記冷光。
秦風道:“我現在可是你的大舅哥。”
時宴知說:“你覺得你有資格當嗎?”
秦風接腔:“怎麼沒資格?小魚兒可是我媽認的幹女兒,我是她哥,我不是你大舅哥,是什麼?”
時宴知從善如流道:“行啊,大舅哥,你準備給安安準備什麼嫁妝?”
秦風翹著尾巴,非常享受被時宴知喊大舅哥,“那就要看你的表現。”
時宴知說:“嫁妝我已經替你想好了,就是新北區的那塊地,明天你就轉我老婆名下。”
話落,秦風頓時變了臉,“時宴知,你丫的怎麼不去搶劫?”
那地好幾億,他張嘴就要走,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眼尾挑起,時宴知淡淡道:“怎麼,是這聲大舅哥不值錢,還是秦伯母的幹女兒不值錢?這點小錢都出不起?”
秦風:“……”
時宴知能給秦風隨便佔便宜?
喊他一聲大舅哥,自己要不扒他一層皮,都對不起這個稱呼。
秦風咬牙:“小魚兒值這個錢,但你不值!”
時宴知說:“嫁妝是我老婆的,我又不拿。”
喻歲笑聲附和:“哥,謝謝你的嫁妝。”
秦風:“……”
他覺得自己心口疼,好像是心梗了。
這聲哥,就跟在挖他的心口肉似的,是打算把他疼死的。
喻歲學壞了,跟時宴知在一起後,心都變黑了。
秦風嘴角抽搐,話從牙縫裡擠出,“不用謝,應該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