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說:“既然不是你主動挑事,那有什麼問題?”
話落,她又道:“別人欺負你,你不還回去,我才覺得你有問題。”
喻歲從來不是信女,也不是聖母,沒道理被人欺負了,還要忍氣吞聲,這個世界不止黑白,還有一種顏色叫灰色。
雖然生活在富貴人家,但喻歲也是見過人性的險惡,也見過某些骯髒畫麵。
利益麵前,會讓一些看似親密無間的人,翻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有時候回擊,也是一種自保的選擇。
時宴知說他不是主動方,那他就是被迫自保的人。
似鬆口氣,時宴知說:“你不會覺得我很壞?”
喻歲反問:“你好過嗎?”
她可還記得,初見時,時宴知對她的步步逼近,對當初的喻歲來說,那真是要多惡劣有多惡劣。
即沒品,還脾氣臭,她真是煩死他這人了。
誰能想到,煩著煩著,喻歲還對時宴知煩出感情來了,奇事真是哪哪都能發生。
聞聲,時宴知勾唇一笑,他也是讀懂了這句話的內涵。他很自然的應承下喻歲說他的那些‘不好’。
這樣的‘不好’,再來一次,時宴知還是一樣,他要‘不壞’,喻歲根本就不會搭理自己。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他覺得壞一壞沒什麼。
綠燈亮,時宴知重新啟動汽車。
時宴知道:“今天是蔣席的生日,你晚上跟我一起過去。”
喻歲問:“我過去合適嗎?”
她跟蔣席沒多熟,主人沒邀約,她擅自過去合適嗎?
時宴知不以為然道:“哪裡不合適?你是我老婆,出席他生日,那都是給他天大的麵子,他還能有意見?”
她又不是鈔票,誰見了她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