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這個單身狗?
睡夢中,喻歲覺得自己正抱著一個大暖爐,渾身暖融融,特別是小腹,一股暖流將她包裹,疼痛都消退了,很舒服,這讓她情不自禁,更加貼近暖爐。
但暖爐好似長腳了,她一抱,它就跑,她再抱,它再跑。
逼得喻歲手腳並用,四肢纏著暖爐,暖暖的,舒服地喟歎出聲。
‘暖爐’本體神情很似微妙,一麵享受,一麵折磨,即想放開,又想擁抱,兩股執念糾纏著它,最後隻能忍著某處難受,捨生取義。
喻歲第一次痛經,還能睡得這麼踏實。
睜眼,入目是一片精壯的肌理,她眼神茫然,意識也茫然。
幾秒後,喻歲慢慢察覺到不對勁,她肚子上有東西,順著異樣看下去,一隻大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完全負距離,她很快知道這手的主人是誰。
怒意猛地升起,喻歲剛要發火,就發現自己姿勢也不對勁。
她四肢纏在時宴知身上,呈考拉姿勢。
喻歲:“……”
怒火發不出來了,她現在隻想在時宴知還沒醒來時,先解開這尷尬的局勢。
喻歲小心翼翼,剛有動作,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終於睡醒了。”
話落,喻歲身體一僵,她想要裝死。
時宴知打趣的聲音再次響起:“抱了一夜,還沒抱夠?”
聞言,喻歲知道自己裝死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動作自然地將手抽回,坐起來,繃著臉,質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時宴知直勾勾地看著她,反向詢問:“喻歲,你半夜夢遊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