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問:“回去?”
喻歲說:“你先回去,我還有事?”
時宴知問:“我陪你。”
喻歲拒絕:“不用,我自己去。”
她這次拒絕的很堅決,時宴知聽出來了,他眸色很深,餘光撇了眼白靈的屋子。
喻歲又補充了一句:“麻煩你送我來一趟,回去了,我請你吃飯。”
時宴知沒強求,隻是問了句:“你一個人行嗎?”
“可以。”
說完,喻歲和他在療養院門口分道揚鑣。
時宴知目光一路追隨,看著她離開,看她上了計程車。
車上,喻歲跟師傅報了地址。
司機道:“你這地方有些遠啊。”
喻歲說:“多少車費,我一分不少你。”
司機:“行?”
路程確實很遠,不僅遠,還有些偏。
抵達目的地,喻歲一度懷疑,白姨是不是給錯地址了。
能做她媽媽的私人律師,工資不可能低,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差,可現在她來的是什麼地方?
說是平民窟都不為過,一溜煙的平房,破破爛爛,路邊還有坑坑窪窪的積水,空氣裡還混著臭味。
喻歲問司機:“你沒開錯地方?”
司機幾乎是拍著胸膛保證:“沒錯,就是這裡。”
說完,司機又給自己拉回頭客,“小姐要我帶你回去嗎?這裡可不好打車。”
喻歲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沒錯,便讓他留下來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