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這話,時宴知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
時宴知開車回了秋府花園。
輸入指紋,門開了,時宴知動作很輕的進屋。
往裡走,他就瞧見睡在自己沙發上的喻歲,眸中淬著溫色,踱步上前。
溫色在看見安安整個身子都趴在喻歲那片柔軟時,眸色瞬間變得深沉。
小畜生,那地方也是它能待的?
時宴知走過去,揪住安安的後脖頸,直接將它提起來。
胖橘猛地睜開眼,喵叫一聲。
時宴知把它丟地上,低斥道:“回你自己窩睡去!”
安安是個有脾氣的貓,在時宴知麵前也是很傲嬌的,但鏟屎官要真發火了,它也隻能夾起尾巴做貓,溜溜進了自己的貓宅。
懷中突然空了,本就睡得不沉的喻歲,也睜開了眼,一睜眼就瞧見時宴知出現在自己麵前。
迷迷糊糊中,她正要說,你怎麼在我家,隨後才反應過來,是她在他家。
她之前擼貓擼睡著了。
手撐著沙發,正要起來,黑影撲下,時宴知直接壓了下來,喻歲半起的身子再次躺了回去。
時宴知整個人籠罩在她身體上方,身下是柔軟的沙發,身前是堅硬的胸膛,鼻尖滿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攻略性很濃。
喻歲伸手去推,“起來。”
時宴知身體堅硬如磐石,紋絲不動,“你辛苦喂安安,我不能讓你幹白活。”
她餵貓,跟他壓著自己有半毛錢關係?
時宴知沉下腰,兩人親密貼合在一起,挺拔的鼻樑擦著她鼻尖,眸色幽深,聲音低啞且富有磁性,曖昧道:“我付你一晚的工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