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說:“我這是在給你打預防,讓你有防備意思。”
好的壞的都讓他說。
一瓶酒,兩人喝了一半。
不醉,氣氛卻變得甜膩起來。
兩人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的,等喻歲回過神,時宴知的手臂已經圈住她的腰。
炙熱,有力。
喻歲被他桎梏在懷中,時宴知那雙眼,深如潭水,還是有漩渦的那種,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
薄唇擦過喻歲的耳朵,低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回房,還是在陽臺?”
灼熱的呼吸從頭耳畔略過惹得喻歲身體顫粟,滿是漿糊的腦子,還剩一點意識,她聲音沙啞,聲音微顫:“回…房。”
她家在二樓,在陽臺,這是不打算要臉了?!
時宴知親吮她耳尖,“好。”
話將落,喻歲身體騰空而起,她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
回屋,二人一同跌落在柔軟的床上。
有些東西一旦開了口,那就跟洩洪一樣,止都止不住。
性這玩意不如吃飯重要,但也需要,適當的陰陽調和,對身心還是有利的。
每每和時宴知廝混的時候,喻歲都對楚雲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她不給。
最後的結果,可不就是去外麵打野味。
時宴知喘著粗氣問:“你在想什麼?”
喻歲嘴巴快於意識,“楚雲。”
話剛剛落下,喻歲明顯感覺力道變重了,她甚至控製不住地叫了一聲。
時宴知眸色幽深,“看來是我不夠賣力,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男人。”
漫長的夜晚,時宴知身體力行的讓喻歲知道什麼叫賣力。
兩人跟妖精打架似的,捱打的肯定是喻歲,打不過的喻歲,隻能上嘴去咬,一場歡愉過去,臥室裡的東西都被掀翻在地。
時宴知:“喻歲,你是屬狗的?”
她要是狗,肯定咬死他。
抬腿踢了踢,喻歲使喚道:“去放水,我要洗澡。”
黏黏糊糊的,不洗難受。
吃飽喝足的男人,往往都是最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