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時宴知單手撐著下顎,嗓音帶著酒後的醇厚,故意壓低聲音,勾唇曖昧道:“而且,你當時中了藥,需要我。”
這話說得不可謂不曖昧,喻歲也成功被他說得躁起來。
她忘卻了很多事,唯獨沒有忘記兩人痴纏在一起的觸感,那晚他們好像很激烈。
意識雖然是飄的,但肉體的感官那都是實打實的。
旖旎,靡費,疲憊,歡悅。
時宴知低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調帶著些許打趣,“是想到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夜?”
喻歲否決:“我什麼都沒想。”
時宴知笑得意味聲長:“你臉紅了知不知道。”
聞言,喻歲身體微頓,她表現的很明顯嗎?
時宴知喝著酒,侃侃道:“食色,性也,你就算想了,也不丟人。”
喻歲抬頭:“時宴知,你為什麼能把你的好色,表現得這麼理直氣壯?”
時宴知說:“男人本色。”
男人不好色,就跟老虎不吃肉是一回事,除非基因突變。
喻歲直勾勾地看著他,沉聲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能把愛和性分開?即使沒有愛,隻要是個女人,你們都能照睡無誤?”
道德底線,在他們那裡是不存在的嗎?
他們覺得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是什麼?垃圾桶嗎?能無條件回收他們那些垃圾?
時宴知收起臉上的戲謔,神情正色,他說:“別的男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不會,我有潔癖,不是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