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同事多羨慕死了,你倆真登對。”
喻歲嘴角扯了下,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解釋起。
小護士往她身後揚了揚下巴,微笑道:“你男朋友來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回頭,喻歲就見到解決完生理需求的時宴知回來了。
時宴知剛站定,喻歲開口:“你跟別人胡說八道什麼?”
話落,時宴知一臉無辜,“我說什麼了?”
喻歲道:“你跟護士說,說你是我男朋友?”
時宴知說:“你別冤枉我,這話我可沒說。”
喻歲懶得再聽他辯解,轉身往外走。
時宴知說:“你去哪?”
喻歲:“回家。”
時宴知沒在多話,一路跟著她的步伐。
喻歲看著緊隨其後的時宴知,“你還跟著我做什麼?照顧你一夜,已經夠了!”
時宴知反問:“你確定不是我在照顧你?”
病患是他,需要休息的也是他,最後倒好,被照顧的人成了她。
喻歲也不在意他話中調侃,她說:“你醫藥費還是我出的。”
時宴知接腔,滿是不正經道:“那你想我怎麼償還你?肉償?”
喻歲嘴角抽搐,“你離我遠點。”
時宴知:“這我可能做不到,我現在身無分文,沒了你,你讓我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