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道:“你酒喝多了?”
時宴知接話:“我晚上沒喝酒。”
喻歲沉聲道:“沒喝酒,你發什麼酒瘋?”
時宴知說:“我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喻歲道:“沒發,那你在做什麼?”
時宴知:“追求你。”
“什麼?”喻歲懵住。
時宴知一字一頓道:“我在追求你。”
話落,屋子裡一時陷入安靜,二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兩秒後,喻歲小臉一垮,冷聲道:“時宴知,你是覺得我的熱鬧你還沒看夠?還想繼續是吧?”
時宴知說:“我說了,我沒看你笑話,我也沒有騙你。”
喻歲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你走不走?”
時宴知鳳眸裡閃過黯色,他聲音如常:“我不會進你主臥。”
她算是明白了,時宴知這個狗皮膏藥,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打算離開了。
喻歲很累,也懶得跟他撕吧,轉身進了主臥,順道還把房門反鎖了。
房間裡什麼都有,她也不用再出來。洗漱完,她就躺在床上休息。
期間,喻歲給秦風打了個慰問電話,問秦妧怎麼樣。後者直接說了句:“睡得像頭豬,今晚是不會再醒了。”
人休息了,喻歲也沒跟秦風多聊,隨便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又玩了會手機,刷到十一點多,合上手機,閉眼睡覺。
時宴知在外麵,喻歲睡得也不怎麼沉,就怕他有什麼異樣動靜,一直聽著門外動靜,但床太舒服,不知不覺中,她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噗通一聲響,把喻歲從睡夢中驚醒,她茫然地睜開眼,人還是懵的,似有若無的哼吟聲,斷斷續續的傳入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