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林阮阮算計到的那兩個賊人,竟然雙雙死在了牢獄裡,死因不明。
而柏程安花費了半夜捉到的人,竟然越獄跑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林阮阮只覺得天雷滾滾。
好傢伙,這賊人都趕在1晚上出來,又湊到1塊堆兒入獄。
這下可好,死的死跑的跑,想要端掉採花賊組織的事兒,就這麼沒了頭緒。
“也審了這麼久,他們就1點都沒交代?”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昨夜從福來客棧抓回去的那兩個,1入牢裡便不會說話了。我抓的那個,卻是個實打實的硬骨頭。
昨夜他們也用了刑,可那人就是什麼都不肯說。”柏程安也有些苦惱。
“既然都用刑了,那人怎麼還能跑呢?”林阮阮敏銳的抓住其中的不對。
“有人來救了,大牢裡的看守全都被迷暈了,犯人也沒能逃脫。”柏程安冷著臉。
“還有,女犯那邊的人,有兩個被侵犯了。”
林阮阮:.....
這到底是1群什麼樣的人,畜生嗎?
去救個人也不閒著,還要乾點什麼,難道幹了那事兒能長命百歲不成。
等下!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柏程安,蘭慶郡附近的採花賊,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她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逮住柏程安的手就問道。
“約摸半年前吧,起初還沒那麼猖獗。1開始只是1個姑娘受害,她的家人嫌丟人不肯報官,瞞了下來。後來的1個月裡,又有兩個姑娘受害。
那兩家的人比較剛,有人第1時間就報了官。直到開始調查這個事兒了,第1個受害的姑娘才尋到機會跑出來,跟查案的官兵說了自己的遭遇。”
柏程安既然協查此案,自然也是看過卷宗的。他簡短的說了其中的經過,臉上又見恨色。
“之後,那採花賊便開始猖獗起來。接2連3的有姑娘受害,卻始終抓不到人。”
林阮阮定定的聽著,又開始算她心中猜測的可能性。
“那第1個受害的姑娘,後來怎麼樣了?”她下意識的問道。
“死了,在她跟查案的人說了原委之後的第2天,投河了。”柏程安嘆了口氣。
“自殺?”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