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做了1個很長的夢,夢裡她1直在逃命。
可逃了很久很久,她似乎就在1片混沌裡跑來跑去,1直都找不到出口在哪裡。
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聽到了1個低沉憨厚的聲音1直在喊她。
轉來轉去,卻始終沒見到那人的影子。
可她知道,那是她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上輩子,這輩子,好像就他最重要了。
“柏程安。”門口處,胡知縣敲響了房門。
自打剿匪歸來,柏程安匆匆包紮了下傷口便1頭扎進林阮阮的房間,再也沒有出去。
就連胡知縣要找他,都只能親自過來這邊。
“進。”聲聲輕喚著林阮阮的柏程安應了1聲。
此時,他心痛到極點。
早在見到林阮阮的時候,他就察覺出不對了。
可沒辦法,他必須上山剿匪。所有的佈置都是他安排的,若臨陣換人,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亂子。
責任歸責任,回來見到林阮阮高燒昏迷的樣子,他簡直要瘋了。
或許,他就不該當這個捕頭。
林阮阮燒成這樣他都不能守在身邊,實在是畜生不如。
剛進房的胡知縣1眼就看見柏程安死死握住林阮阮的手,不由得臉色變了下。
調整了下臉色,這才繼續往裡面走。
“小柏,你今日傷的嚴重嗎?”他慢步走著,低聲問道。
“還好。”柏程安頭也不回。
他現在後悔的緊,也沒有差事在身,自然不會將眼睛從林阮阮身上挪開。
“剛才回來都成血人了,哪裡好。”胡知縣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低聲責怪道。
“既然是殺敵,就1定會受傷。”柏程安不在乎的答道。
今日上山後,原本1切都很順利。將假和尚的老窩端了,賊贓清繳出來。
就連被害的那幾個僧人被埋在何處,他也找到了。
就在他將餘下的兩個僧人捆住後,突然發生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