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動什麼,靠好。”林阮阮見了連忙按住他。
“都是假的,趕師父走是假的,我暈倒也是假的。”
“假的?”柏程安卻是不信。
此刻的林阮阮容顏憔悴臉色蒼白,看著就搖搖欲墜的模樣。
說她剛暈過柏程安都信。
“當然是假的,我哪有那麼脆弱,動不動就暈倒。”林阮阮為了讓他安心,還挺了挺胸膛。
本就不怎麼圓潤的臉熬了兩天,臉頰都陷下去了。
柏程安見她這強撐的樣子,心裡更是心疼。
“不信,你問師父。”林阮阮指向宏忍,讓他幫自己作證。
宏忍連忙點頭:“是,都是假的。她罵我的那些話,也全部都是在演戲。”
柏程安直接忽略了他的後半句:“好好的,你演這麼1場做什麼。”
“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引蛇出洞而已。”林阮阮又道。
“引蛇出洞?”
“那些山匪應該早就盯上了我們,之所以不敢發難,1是害怕你傷的並不重,2是害怕家裡還有個武功高強的師父坐鎮。”
“我在人前暈倒,大家便能猜到是你傷勢嚴重,我才擔憂成那樣。而將師父從家裡趕出去,更是絕了他們的後顧之憂。”
“如此絕好的機會,我就不信他們不上鉤。”眯著眼眸,林阮阮言語間透著狠辣。
那些人不來就罷了,只要敢來,她1個都不會放過。
秦震在旁邊聽著林阮阮的話,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
初見時這姑娘是個小結巴,支支吾吾的話都說不明白。
他下意識的就以為她需要保護,還幾次擋在她前面護著她。
結果到後來,他卻成了那個需要庇護的人。
而庇護幫助他的,正是他心中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結巴。
柏程安聽了林阮阮的話,則是緊緊皺起眉頭。
“你這麼做,是想讓他們動手?”言罷又想坐直身子,卻被林阮阮眼疾手快的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