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並非是安慰林阮阮,這樣抱著石頭站在梅花樁上,的確於他很有益處。
這偌大的石頭抱的越久,他的力氣就會越大。
而在梅花樁山站立,則十分考究他的腳力。
他必須集中精神,雙腳都用同樣的力氣站立於樁上才能不讓自己掉下來。
“你小子倒是實誠,為師還沒來呢,你就先練上了。”
宏忍人還沒到,聲音就先飄到了柏程安耳邊。
柏程安剛剛嗯了1聲以作回應,就感覺到1股凌厲的氣勢向他襲來。
抱著那大石塊兒,他飛快的往旁邊挪了兩個樁子。
就在他腳落在第3個樁上的同時,他原先站立的那根梅花樁便被從中劈開,如破竹1般直接裂成兩半。
“可以可以,如今已能躲過我3成力氣的攻擊了。”宏忍手持1根木棍,在旁邊笑的囂張。
“再來,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假努力還是真勤奮。”
言罷,手上那根木棍便被他轉出木花。
柏程安手上抱著1塊兒大石頭,來來回回的在梅花樁上挪動著。
宏忍的木棍步步緊逼,只要柏程安分神1瞬,他的木棍就會毫不留情的掃在他腿上。
能將梅花樁1劈為2的木棍,若是敲在腿上那必定是筋骨俱斷。
拼盡全身力氣和全部的精神,柏程安也只能勉強在他木棍下逃開。
不過幾個來回的功夫,他腳下的木樁已然被宏忍劈倒了3分之1。
隨著又1根梅花樁破裂,他被樁子破裂的數量驚了1下。
少了3分之1,他挪動的方向和速度就要受限許多。
只是分了這麼1小下神,宏忍的木棍就已敲到他的頭頂。
“戰中分神,乃習武之人大忌。你可知剛才這1下若是你的敵人,你已經沒命了。”木棍堪堪停在柏程安的額頭上方,宏忍單足立於梅花樁上冷聲說道。
他的神情嚴肅,語氣更是嚴厲無比,渾然沒有平常喝了酒那不著調的模樣。
“是,是我分神了。”柏程安閉上眼睛,自願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