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馬車裡清點食材,結果2人黏黏糊糊的,在馬車裡呆了快1炷香的時間才下來。
被綁在柱子上的武夫褲子尿溼了又被寒風吹著,他覺得自己的腿都快沒有知覺了。
“哦,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呢。”林阮阮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眼神陰惻惻的。
柏程安從馬車上下來後,則徑直進了麵館兒,讓秦震他們出來搬東西。
武夫被捆在柱子上快1天了,水米未進的他本就沒什麼力氣。
加上寒風吹得他腿都沒了知覺,現在就是靠捆在身上的那幾圈繩子掛在柱子上。
他虛弱的抬起頭,臉上早沒了鬧事兒那會兒的蠻橫。
“你....你想問什麼,你倒是問啊。”他聲音沙啞的不行,情緒都快崩潰了。
這女人1出來就拿針扎他,還用匕首嚇唬他,1直問他說不說。
可她也沒說她要問什麼啊,這讓人怎麼說。
“你不知道我要問什麼?”林阮阮笑了起來,手上的細針又扎進他手上的肉裡。
她的針又細又尖,要戳進肉裡簡直易如反掌。
“不要跟我來這套,你若不說,我就把你全身都扎滿針眼,讓你感受1下什麼叫刺骨的痛。”
她的神情妖豔嫵媚,語氣卻冰冷沒有任何情緒。
“耗了1整天還能咬的住口,你倒是挺厲害。就是不知道把你綁在這柱子上1夜,你收的那點錢能不能治得好你被凍麻木的腿呢。”
又是1針戳進手裡,她下手十分的果決。
細如髮絲的細針戳進肉裡,起初是不覺得痛的,但她在手裡將針攪動1下,那痛就難以言喻了。
其實她本是殺手,講究的是1擊斃命,對於這種折磨人的手段是不太瞭解的。
用細針扎肉這個法子,還是那次她任務失敗後,上峰給她的懲罰。
因為親身感受過,所以林阮阮很清楚這滋味有多難受。
“還不說哪,這麼能忍啊。”眯著眼眸,她笑的陰險無比。
此時的她跟剛才在馬車裡的,簡直判若兩人。
“說,我說。是馬6,馬6讓我過來的。”武夫終於扛不住她1下下扎進的針,哭嚎著開口。
“馬6給了我2兩銀子,讓我過來搗亂。只要讓你這比賽辦不成,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