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程東拍了拍沾滿了麵粉的委屈,弄的秦震連聲咳嗽。
剛走了幾步,又不放心的回過頭。
“老闆娘,這書生剛才被人為難了進來洗了幾個碗,你看,那些都洗的挺乾淨的。”
他指著井邊洗乾淨卻沒有拿到廚房去的碗,飛快的說了1句。
林阮阮回頭疑惑的看著他,她是真有些看不懂這小地痞了。
明明很關心人家,卻處處挑人家的錯處。
‘難道,他這麼做是為了引起秦震的主意?’林阮阮瞪圓了眼睛,來回打量著這兩個人。
1個地痞,無賴又流氓;1個書生,文弱又溫婉。
好像,的確還挺互補的哈。
“老闆娘,你那什麼眼神啊。”程東被她曖昧的目光瞧的心裡發虛,打了個寒顫問道。
“也沒什麼,快去攬客。”林阮阮笑的超甜,磕到糖的甜。
程東是丈2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可他又惦記著林阮阮交代的活兒,不敢再耽擱,只能悶聲出去了。
秦震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並沒與發現林阮阮瞧他的眼神有什麼不對。
“剛才胡小姐說的話,你很在意?”林阮阮靠在椅子上晃著腿,慢悠悠的問道。
開面館兒的人在大白天有時間這樣悠閒,還有閒情逸致晃腿,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什麼話。”秦震答的半點沒過心。
“不過是1個不打緊的人,你要是那麼容易破防,我倒要真的開始考慮你的堅韌性了。”
站起身來,林阮阮雙手抱在胸前,打量著秦震說道。
“什麼。”或許是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秦震這才勉強打起些精神來。
“我1直覺得能十年寒窗的人,其性格都是很堅韌的。可你就因為胡媚和她那小丫鬟的幾句話,頹喪成這樣,我不得不懷疑你根本就是個不抗壓的人。”
收起臉上不正經的笑意,林阮阮慢慢說道。
“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重利。倘若1件事不能讓我看到好處,我是不會去做的。”
秦震是幫過她不假,可她當日也給了對方銀子供他好好安葬母親。
如今又收留了他幾天,供他食宿。便是之前有什麼恩情,自己也該還完了。
倘若秦震總是以這樣1副被打擊到的模樣在她麵館兒裡晃悠,這樣的夥計,她肯定是不會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