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洗漱用的水,柏程安都幫他送到了房間裡。
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臉又泡了腳,她才鑽進被窩裡。
“你早些睡,明日我送你去店裡,莫要1個人摸黑走了。”
幫她掖好被角,柏程安輕聲說道。
憨厚的聲音如暮鼓1般,敲的林阮阮心神盪漾。
“你們每天都怎麼練功,站梅花樁嗎?”林阮阮雙手拖住他的大手,沙啞的聲音別往日更多了分纏綿。
“嗯,站樁。”柏程安盯著她那累到發白的小臉,心中1陣抽疼。
“每天都站啊,他不教你武功嗎。”林阮阮皺著眉頭,又問道。
“也教武功,師父很有本事。”柏程安又道。
“不對,我怎麼覺得之前師父說你站梅花樁的時候,你那麼緊張呢。”林阮阮鬆開他的手,猛地坐了起來。
“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她只穿著中衣,被子被她掀開後又壓在了手底下。
柏程安見狀忙去幫她拉被子,卻被她拍開了手。
“你別給我打岔,說,為什麼搬著石頭站梅花樁。”林阮阮可沒那麼好糊弄,1雙杏眼緊緊盯著柏程安。
“也沒什麼,就是去遲了,1點點懲罰而已。”柏程安被她逼問的沒辦法,只能如實說道。
“這老頭兒,真行。”林阮阮拍了下被子,後槽牙被磨的嘎嘎作響。
“我們本就約好了時辰,是我有錯在先去晚了。”柏程安見她成小倉鼠,心中又暖又好笑。
“那明日我們就早些去,可不能再讓你搬著石頭站樁了。”林阮阮撇嘴道,心中暗暗發誓明日要早些起床。
“其實不用。”柏程安把被子拉起來,將她牢牢裹住。
“那石頭並不重,站1個時辰也不難。相反的,我覺得這法子比只在梅花樁上扎馬步還要有用。”
“這麼說,你還挺喜歡站的咯?”林阮阮歪了下腦袋,1雙杏眼直直看進柏程安心裡。
“嗯。”柏程安答的很是鬆快。
“那也不行!”她又不幹了:“你喜歡站是1回事兒,但不能是被罰的!你明天必須早點叫我起床,否則我就不要你送了。”
她林阮阮的男人,只能自己喜歡幹某件事,但不能被懲罰著做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