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柏程安忙完一切回來,她已經累的睡如死豬。
那秀氣的鼻子裡,竟還打著如雷的鼾聲。
白日裡有太陽不怎麼冷,這會兒入夜了,涼颼颼的寒意又冒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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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著他床的姑娘,乾脆用被窩將自己牢牢捲起,只留了一顆小腦袋在外面。
那顆腦袋上,微微泛黃的髮絲下掩蓋的,是還沒完全消腫的撞傷。
擰了擰眉,柏程安轉身離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方白色的素帕,那是他今天賣掉了獵到的野山羊得來的錢買的。
剛才吃的肉,也是他特意留下的一點。這姑娘生的這麼瘦,定是沒好好吃飯。
輕輕替林阮阮擦了下臉,又檢視了那腫脹的傷處。如此重的撞傷,她得在什麼樣的心情下才能狠得下心去撞......
可能是冷了,林阮阮感到臉上有暖呼呼的東西拂過,她便下意識的伸出手拉住,試圖留住那抹溫暖。
被她抱住大手,柏程安的臉色變了一下。待發覺她將自己的大手往心口拖的時候,更是激動的直接甩開了她軟軟的小手。
“你這姑娘,怎麼這麼放蕩。”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又轉身離去。
可他咒罵的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真切,林阮阮必然也是聽不見的。他憤然離開,床上的人卻依舊睡的香甜。
只是那抹溫暖驟然抽離,她微微擰了下眉,而後又轉過去繼續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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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秋風怒號,房頂上的茅草被吹落了三三兩兩。
洗淨了身子,柏程安又抱著一套乾淨的女子衣裳回了屋。
那衣裳也是他今日所買,路過成衣鋪的時候他莫名就想起了林阮阮身上破舊的衣服。
不僅破舊,那衣服還髒,不僅髒,那衣服還薄的很。
入了秋,雖看似還有太陽,但天氣已經逐漸開始轉涼。
她那薄薄的衣服,早上根本擋不住寒氣,很容易就會風寒。
把衣服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想了想,他乾脆又將那套舊衣裳撇了出去。
如此一來,明日她就只能穿自己買的衣服了。
心中小算盤打著,他便躺回床上。
人剛躺上去,早已霸佔了他床的姑娘就貼了上來,毫不避諱的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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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著眉頭,他頗有些嫌棄的看著貼在他身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