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給餘下幾個衙役使了個眼色。
幾人得令,便1步步朝著林阮阮逼去。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逐漸圍了過來。
林阮阮此人,本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殺手。
穿到這大梁,她本想安安穩穩好好的當個小女人,每天跟在柏程安身後撒撒嬌。
奈何這幾個衙役欺人太甚,竟然妄想當街教訓她。
倘若她受了這委屈,便對不起前世死在她手上的無數條人命。
眯了下眼眸,她暗自捏起拳頭。
可惜她的鐵針還沒做好,手邊也沒有趁手的兵器。
往後面退了幾步,她的手悄悄摸上炒栗子的鍋。
剛才程東已經將爐子的氣門關了,此時鍋裡也沒有栗子。
石英砂在小火的烘焙下,卻半點不減溫度。
“不過是抓個刁婦,你們幾個在磨蹭什麼。”公鴨嗓衙役見他們幾個遲遲不動手,不耐煩的催促道。
“再不快點,看待會兒回去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話音剛落,他卻看到眼前黑了1下。緊接著,便是火辣辣的疼。
臉上,手上,以及遲鈍了片刻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林阮阮將倒空了石英砂的鍋放回攤子上,拍了拍手,冷眼瞧著幾個衙役來回蹦躂。
而被他拽到旁邊的程東,則是1臉不敢直視的瞧著這群人鬼哭狼嚎。
石英砂有多燙,今天炒栗子被燙過好幾次的他最清楚不過。
這東西倒在臉上,那可比被石頭砸酸爽多了。
斜眼看了下旁邊站著的林阮阮,她眼底那抹狠辣讓程東背脊1寒。
當日在昌平,他便是這樣被修理的。想不到來了林陽,他就成了站在這小結巴身邊看她修理別人的那個。
“柏嫂子,他們都是衙門的人,你這樣...”
“手滑。”林阮阮拍了下手,不慌不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