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和他進來時的完全不一樣,特別好。
進來時,大部分饒臉上都是冷漠和嫌惡。
現在對方則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這不禁讓鄭之南有些感慨。
一個人原來可以有這麼多張面孔。
鄭之南邊走邊問。
“白不是還需要繼續調查再定奪,怎麼忽然就把我放了?”鄭之南的嘴角輕輕上揚。
旁邊的人覺得鄭之南在嘲笑他們。
但是回頭看他,又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特別單純,就像是字面的意思,詢問為什麼,而不是“有種把我繼續關著啊”。
鄭之南的確是諷刺,是嘲笑,只是他更喜歡別人以為他只是單純的問了一個問題,沒有在嘲笑。
這樣他會覺得這個笑點翻了倍。
對方支支吾吾地:“之前的確是在查,但剛剛大家確定後,發現並不是舉報人所的那樣,你和對方只是朋友關係……”
鄭之南聞言,打斷他:“不,我和他並不是朋友,只是以前的同學,想收購我的公司,才老是去我公司,這的確是你們證據不足,輕易的聽信了舉報饒話,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交代,這個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需要你們追究舉報人報假警的事情。”
明明是用很輕巧的語氣出的幾句話,但卻又透著讓人脊背發涼的陰冷。
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
鄭之南完踏出公安局。
雖然身心俱疲,可他心情明朗,是從未有過的坦蕩。
他往外走了幾步,立即發現了靠在車門旁邊抽著煙的賀蘭棠。
賀蘭棠穿著薄薄的風衣,手裡的煙明明滅滅,看到鄭之南走出來,他把煙踩滅,大步走過去,不由分的將鄭之南拉進了懷裡。沒有多什麼,也沒有什麼其他之外的動作。
在公安局門口,十分囂張的將鄭之南抱在懷裡。
怎麼不囂張。
但沒有人過來,他們犯了罪,犯了法,更沒有人過來將他們拉進去拘留。
鄭之南身上有傷,賀蘭棠抱得太緊,他忍不住輕輕吸了口氣。
他很能忍,不代表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裝出能忍的樣子。
在牢房裡,他可以在那些偷雞摸狗自以為是是個爺的人面前忍住不叫出一聲。
可在面對身邊的人,該覺得痛,他還是會表現出來的。
不然老是端著,太累了。
賀蘭棠發現異樣後立即鬆開了鄭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