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逼著爾虞我詐,就像在玩臥底遊戲一樣誰都無法信任,看誰都像是臥底,壓抑的活在這個魔窟一般的地方。
孩子們,世界並不全都是這樣的。
生活其實可以很美好。
在撥打之前,鄭之南指揮女孩和陳益去用衣服塞住陳遠嗚嗚嗚哭泣的嘴和吳宇的嘴。
不讓他們發出聲音。
吳宇身體還不如陳遠,失去了男人最寶貝的東西,他整個人都被疼痛支配,根本沒什麼力氣反抗,加上失血的緣故,身體更虛了。
把地上的兩個人控制住後,鄭之南把兩團肉都踩的根本無法修復,無法修需也意味著想要再移植到身體上已經是不可能了。
電話接通,鄭之南背對著所有人,用慌亂不安的語氣對接線員:“我……殺人了……殺人了……”滿滿的崩潰和不知所措。
接線員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問題嚴重。
“現在是什麼情況,傷者怎麼樣?已經失去生命特徵了嗎?”
“沒……但是很多血,很多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是不是要坐牢。”
“你慢慢和我,不要著急,不會有事的,告訴我們,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的地址,這是你的手機嗎?”
“不是,是老師的……”
“老師?”
“對,老師把我們叫到房間裡,把我的同學綁在床上……我來送水……老師把我也叫進去後關上了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語氣掙扎,彷徨。
接警員開始定位手機的位置,同時要鄭之南的詳細地址。
定位系統定位手機所在位置需要時間,問詳細地址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電話裡那個少年似乎沉浸在了巨大的不安中,一直沒有正面回覆接警員具體的地址是什麼。
但應該可以肯定是學校。
而……那個區……排除學,不過三所中學和兩所高鄭
離手機訊號所提示的地方最近的學校……叫什麼戒網癮學校,全稱比較長。
會是這裡嗎?
接警員怕電話裡似乎是傷了饒少年持續崩潰,語氣盡量放柔,繼續問地址。
鄭之南把一些內容斷斷續續的提出來了一點後才告訴接警員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