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鄭之南要感謝傅杭,傅誠會直接幫傅杭,不用了,舉手之勞,不用那麼興師動眾。
但是鄭之南了有沒有榮幸,如果拒絕的話,顯得太不近人情,而且想到鄭之南和叔叔那麼像,兩人見一見也好。
自從發生了這件事後,傅誠也覺得叔叔和鄭之南實在是很有緣分。
傅誠:“當然——”然後就把家中地址告訴了鄭之南,還約了時間。
按照套路,能和他這個主角長得像的人,除了有血緣關係的人,還能有誰?
就看是生他的那個,還是另外一個了。
他的身世之謎,終於要有一點苗頭了嗎?
如果那個傅杭真的和他有血緣關係,那明很早之前線索都擺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他沒注意到傅誠的一舉一動。
實在是大意了。
當鄭之南和傅誠敲定時間的時候,那離開的賀蘭棠也已經有了對於白羌新的線索。
不僅僅是對白羌,他還要對想要坐享其成的陸知易使絆子。
也不算是使絆子。
而是給他的未婚妻敲個警鐘。
畢竟當陸知易在和鄭之南表現深情不悔,和白毓裝至死不渝時,身邊可還有個床伴呢。
賀蘭棠在找白羌麻煩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忘了陸知易。
當白羌敲打完陸知易看,陸知易不能再接近鄭之南,心裡憋悶,為了發洩,跑去和床伴翻雲覆雨,自然是心謹慎再心謹慎。
這個床伴不是別人,正是陸知易的秘書。
白一本正經保持距離,晚上可就……
呵呵。
如果不是賀蘭棠盯得緊,其實他也沒發現,陸知易和自己的秘書還有尾首,陸知易這個人其實很圓滑,而且也謹慎,不然白羌也不會沒發現。
而對鄭之南,陸知易應該算是昏了頭,粗心大意到忘了白羌的存在,以為只要安撫住了白毓,一切都萬事大吉。
結果栽在了這上面,還連累鄭之南進了局子。
賀蘭棠讓人把拍到的照片洗出來後,合併著從秘書那裡收買到的床上錄音,一併寄給了在家忙著社交,準備婚禮事宜事情的白毓。
10月是他們的婚禮,現在已經5月,是該準備起來了,下週他們就要去巴黎拍婚紗照,想到這裡,白毓就心裡止不住的泛甜。
特別是昨陸知易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他們可以提前去巴黎,在那裡多玩幾。
懷抱著對未來的憧憬,白毓收到了一分厚厚的包裹。
一開始他以為是陸知易送給他的驚喜,羞紅著臉躲過父母的打趣,匆匆上樓到自己的房間去拆。
拿著剪刀,心翼翼的開啟被膠帶密封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