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裡都不再理鄭之南,而是摟著蕭樂往自己定的包廂裡走。
蕭樂一直掙扎,但就是掙扎不開。
鄭之南看著他們的背影,沒什麼。
而蕭樂幫鄭之南並不是因為短短几就喜歡上了他,他是在利用鄭之南激怒遊奕。
鄭之南看蕭樂的反應就知道遊奕估計是已經吃到嘴裡了,這個時期屬於波折期,而他這也算是趁虛而入了。
他作為一個炮灰的覺悟還是挺高的,很配合。
這樣才有更多接近蕭樂的機會。
在包廂裡遊奕和蕭樂在幹什麼,鄭之南無從得知。
他今該做的戲份已經做完了。
原以為可以交差回家了,剛剛和遊奕一起進去的陳頡走了出來,他攔下鄭之南:“遊奕要見你,你在旁邊的包廂等一下吧。”
鄭之南沒話,默默的跟在陳頡的身後去了遊奕和蕭樂所在的隔壁包廂。
陳頡點了根菸,在繚繞的煙霧裡打量鄭之南,似乎覺得他很不自量力,淡淡的笑了笑,他:“你還真是我見過最不知死活的人,上次招惹了遊奕的人,沒怎麼弄你,讓你滾了,現在這是在跟遊奕唱對臺戲?”遊奕打鄭之南的時候他也在。
鄭之南特別虛假地:“不知道陳少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跟蕭樂做個朋友而已,怎麼,遊少還管蕭樂交什麼朋友?”
陳頡不屑地:“朋友?你也不看看你從前幹得那些髒爛事兒,你弄殘了多少個男孩,自己心裡沒點數?非得讓人抖落出來,扔你臉上,然後給蕭樂看?”
“殺人犯還有放下屠刀的時候,我又沒殺人放火,怎麼就人人喊打了?”鄭之南一臉的油鹽不進,頗有些潑皮無賴的樣子。
彷彿要把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一筆勾銷。
這樣的鄭之南,陳頡沒見過,他只是稍微在圈子裡瞭解了下鄭之南這個人就有點噁心。
聽之前強上了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然後玩膩了後把對方甩了,那人自殺了。
那家人本來要鬧,最後被鄭家用錢擺平了。
這還只是其中之一,之前玩的更髒,聽還還辦過群party,這種人,你跟我放下屠刀?開這種玩笑,自己都不覺得噁心嗎?
陳頡冷笑了一聲,不想再和他多什麼,轉身走了。
他剛離開,遊奕就踹了下門,手插在口袋裡走了進來。
衣領子解開兩粒釦子,姿態雖然隨意,但眼神很冷,這個冷讓鄭之南很熟悉,就是各種主角發怒或者不悅的標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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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奕發怒是他把鄭之南這個人掰開了揉碎了跟蕭樂讓他遠離,但蕭樂卻用他來舉例子反駁他。
遊奕:“他這個人玩的很髒,毀了不知道多少個學生仔,死的死瘋的瘋,都是家裡用錢搞定的,還辦過群party,群party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