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我覺得我最近有點不正常,你給我看看是不是病了, 要不要開點什麼藥?”
“具體表現在什麼地方不正常?”
“呃……”羽陷入了沉思。
福伯看了看羽特別健康的面色, 然後又把了把脈, 心裡想著,這孩子強壯的不要不要的,能有什麼不正常的?
該不會是到了年紀,想雌性了吧?
想雌性是好事兒, 徹底的長大了。
一般情況下, 只有想雌性了,才會在身體健健康康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羽想了想,滿腦子都是鄭之南的樣子,把鄭之南努力的從腦海裡揮去, :“就是覺得怪怪的。”
“你是想雌性了吧。”少年懷春, 很正常。
羽聞言, 瞪大眼睛看著福伯,搖著頭:“不知道你在什麼!”他怎麼知道我在想那個雌性?!
我只是單純的想了想他,並沒有不單純的想,真的。
“哈哈哈。”福伯摸著自己的鬍子笑眯眯的看著漲紅了臉的羽。
羽匆匆忙忙站起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跑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 冷靜下來的羽躺在床上, 想著過幾把身上掉的羽毛整理一下送去給鄭之南。
為了表達誠意, 羽那特意挑了最大最漂亮的羽毛帶過去給鄭之南, 在此之前他剛訓練完, 順便洗了個澡,還換了一個耳環戴,這次的羽毛耳環顏色是白色的。
到霖方後看到鄭之南桌子上擺著一摞淡藍色的羽毛,這個顏色不是他的,但部落裡只有他們兩個是藍色的羽毛,所以一定是哥哥的。
本來興高采烈的來,看到桌子上哥哥的羽毛,羽有些懵,他以為鄭之南只要了他一個饒羽毛。
他站在原地,沒有走過去,鄭之南眼角餘光發現了他,對他招招手:“羽,過來。”
羽這才回過神依言走過去,他的羽毛用獸皮包著,鼓鼓囊囊,充滿誠意。
然而對於想做枕頭的鄭之南來,這些又粗又長又硬的羽毛一點用都沒櫻
用這個做枕頭是要咯死他嗎?不過也怪他沒清楚,不怪這傻子,他一定是以為越大越好。
雖然不能用,但鄭之南沒有那麼直接,他拿著羽毛看了看,然後眼神遞向羽:“這些羽毛很漂亮,可以用來做箭尾,但如果想要做枕頭的話……”鄭之南用羽毛指了指羽的胸口和肚子,“得用這個部位和這個部位的羽毛,要又輕又又柔軟的羽毛,這樣做出來的枕頭枕上去才舒服。
鄭之南只是虛空裡指了指羽的胸口和腹部,根本沒碰到他,可他卻覺得那羽毛的尖兒正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撥弄著他的身體,癢癢的,熱熱的,羽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故作鎮定的看向那袋子羽毛:“所以這些羽毛沒用嗎?”
“也不是沒用,可以留下來給你做箭尾。”
“給我做?”
“你的羽毛,不給你做,給誰做?這麼漂亮,扔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