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見過不少狂妄的人，到最後都死的很慘，我想你李小凡也是在其中吧。”
“哈哈。”李小凡大笑一聲，“他們怎麼能跟我相比呢？他們是英豪，我只是一個壞蛋而已。”
“你……”馮局長實在是無語，李小凡這話說出來，如此的貶低自己，讓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相反的，馮中天在仔細的思考著李小凡的話。
馮中天的確十分嚮往江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在杜南俊和杜南國的對比中，他自然是更加想要在杜南國的手下辦事。
但這很難，他不是杜南國那一派系的人，與杜南俊也捆綁了很久，痕跡難以消除。
“你說的簡單，我現在再想抽身，已經沒有機會了。”馮局長淡淡的道，“李小凡，我勸你不要再多費盡口舌了。”
李小凡幽幽的道：“難道馮局長就真的想一輩子活在杜南俊的陰影之下？！”
這句話讓馮局長深深一愣！
他重新陷入了沉思，杜南俊在他之上，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最近幾年，馮中天一直表現的很好，這才終於有機會晉升到了公安系統的一把手。
但這還得看杜南俊的面子，如果他一不高興，自己就得走人。
甚至杜南俊的兒子，那個頑固子弟杜宇，時常也不給自己面子。
這一點讓馮局長暗中罵了很多次，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有辦法。
李小凡看的出來馮局長心中積怨已久，他淡淡一笑，繼續說道：“馮局長是個人才，人才不應該僅僅侷限在嶺城這樣一個小的地方，江城甚至未來江南八省，乃至全國的政治舞臺，這才是您馮局長的康莊大道！”
馮局長眼中閃動著一絲貪婪，他的確是動心了。
李小凡看人很準，在心中也感激了一回陳魚。
陳魚早在之前就調查了這個馮局長，發現他曾經多次去尋找杜南國，希望能夠效忠杜南國，在他手下做事。
但實際上，事與願違，杜南國並沒有理會，馮局長心一直不改。
其實並不是馮局長有多麼仰慕杜南國，而是在杜南國和江城，比在杜南俊的嶺城有更大的發展。
這個馮中天，說是牆頭草，這可一點都不為過啊。
李小凡繼續幽幽的說道：“馮局長，可好好想想了，同樣是在人手下做事，有些人，就是不一樣，有些地方，還是不一樣。”
“嶺城，遲早要歸到江城的管轄，這一點，難道馮局長看不出來嗎？”
馮中天嚇了一跳：“怎麼？杜先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