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打算找個人訴訴苦。
“他，估計不行了。”
“誰？”
“還有誰？承諾教你功夫的人。”
趙清霜愣住了，有些驚訝的道：“李先生？”
“他怎麼了？”
趙如雪幽幽的說：“找不到這種花，他估計就死了。”
在她的心中，李小凡仍然還沒有死。
趙如雪下意識的從懷中拿出了城先生所畫那幅畫。
“這……李先生怎麼會……？”趙清霜顯得有些焦急和擔憂。
“生死，各安天命。”趙如雪似乎也認命了。
趙清霜的目光放在了這幅畫上，那朵妖異的花朵顯得十分刺眼。
“這……”趙清霜腦海裡猛然如流星劃過，他頓悟道，“這不是……曼殊沙華嗎？！”
曼殊沙華？！
趙如雪猛的抬起頭，盯著趙清霜：“你剛才說什麼？！”
“你認識這朵花？”
趙如雪那冰冷焦急的語氣讓趙清霜有些害怕，他又看了一眼，這才點點頭：“我從古書上看到的，上面介紹的一種中世紀西方大陸生長的奇異之花，曼殊沙華，就是這種。”
“你確定嗎？”趙如雪興奮無比，抓著趙清霜的胳膊道，“確定嗎？你在那裡看的？還能找出倆嗎？”
趙清霜的胳膊被趙如雪抓疼了，他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我不知道，我看過太多書了，有很多書看完就被燒掉了……我……”
趙如雪大手一揮，她抓著趙清霜的衣領：“走！跟我走！”
大廳中。
很多人都擠在這裡。
城先生，杜南國，王陽等人都是看著這個有些拘謹和害羞的趙清霜。
城先生儘量平復起自己的心情，深深的道：“清霜少爺，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著急。”
“你剛才所說的，對我們十分重要，也對李小凡十分重要，你能夠在詳細說一遍嗎？”
趙清霜看著大廳中這麼多人都看著自己，也是十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