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小凡這樣說，趙清霜暫停住了腳步，恭敬的拱拱手：“請李先生直言。”
李小凡點點頭，打趣的道：“我在找一個山洞。”
“山洞？”趙清霜有些納悶，“李先生此言何意？”
“字面意思。”李小凡挑眉說著。
趙清霜狐疑的看來一眼李小凡，隨後仔細的思索片刻：“很抱歉，李先生。”
他搖搖頭：“我並不知道在這大院，還有什麼山洞的存在。”
李小凡說：“不可能啊，我上次來的時候還在。”
“是嗎？”趙清霜微微皺眉，隨後有些尷尬，“李先生，可能是我從來沒有出過北苑的緣故，所以，並不知道。”
“山洞的話，也許會在其他的地方。”
北苑？
李小凡也是有些懵逼了。
“北苑？難道趙氏大院不是分內院和外院嗎？”
趙清霜笑了笑：“是分內院和外院。”
“但是外院很大，又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分苑，李先生您所在的地方就是在外院的北苑。”
李小凡聽的頭都有些大了，心裡暗罵了一聲真是他麼的跟皇宮一樣。
“很遺憾，”趙清霜有些尷尬的說著，“因為我從來沒有出過北苑，所以，並不知道李先生所說的山洞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處，李小凡更加震驚了。
他甚至有些可憐的看著趙清霜。
這個十分年輕的男子，如此大好的年華，卻是現在在趙氏大院困了這麼久，而且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怪不得李小凡看趙清霜他的神情總是似有似無的有些躲避和尷尬，他似乎很少和人交流。
似乎今天碰到李小凡，是這一年中見到的唯一一個不重複的人。
李小凡心中有些嘆息，對這趙氏大院，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了。
趙氏大院，它十分富饒，它奢華無比。
但是它也是一頭巨獸，將很多人一輩子都框在裡面，出不去。
就像這趙清霜，不受重視後，就一直在北苑，看他的樣子，過的肯定也不好。
甚至還不如當初思念情人，日漸消瘦的趙如煙。
趙清霜再次有些尷尬：“是的，李先生，讓進見效了，我從來沒有出過北苑。”
“父親讓我多讀點書，所以……”他舉起了手裡的書本。
李小凡眉頭一挑：“你現在是要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