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咬著牙。
李乾坤笑了笑：“不過好了，以後，你也不用這麼拼了。”
他撫摸著白髮，古稀之年的老人，內心像針扎一樣的疼痛。
“等你修養好了，我帶你回燕京。”
李乾坤笑著說。
“好。”李小凡笑的很滿足，很開心。
李乾坤笑著端來一碗白粥，親自喂著李小凡吃飯。
昏迷了好幾天，李小凡的胃裡早就空空如也了，喝了一碗粥感覺好了很多。
他們此刻在的地方是漠北的小鎮，鎮上的居民並不多。
在經歷了前幾天的人頭攢動之後，現在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李乾坤他們就暫時住在這裡，斷崖也沒有先回去，倒是先讓那幾百私軍先回去。
“咚，咚，咚。”
王陽輕輕的敲了三下門，隨後才進來。
他在李乾坤身旁低聲說道：“家主，燕京那邊的訊息已經打聽清楚了。”
李乾坤點點頭，為睡著中的李小凡壓緊了被子，隨後就出去了。
王陽看著一頭白髮的李小凡，心中也是感慨良多。
在另一間房間裡，王陽正在向李乾坤彙報中燕京的慶幸。
“燕京現在被京城稱作為舊城，在京城北郊以北。”
“主體建築物還在，李氏大院也在，但……”
王陽苦笑一聲：“就是有些殘破。”
李乾坤笑了笑：“二十多年過去了，當然會有些殘破，這個無妨。”
王陽笑了笑：“不過在燕京舊城，依舊有很多的百姓住在那裡，我已經打聽過了，雖然趙氏一直在打壓他們，但對於燕京舊城卻迫於壓力，一直都沒有采取強硬手段，拆除。”
李乾坤點點頭，他雙手似乎有些冷，哈了口氣，隨後放在了袖筒裡，仔細的聽著。
王陽愣了愣，鼻子一算。
他，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