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看了看緊閉的門窗,起身道,“咳,文生啊,我……今晚留宿吧。”
梁鑰一個趔趄扶著寢室的門框,回頭看他:“你這樣,我們更加說不清了。”
“抱歉……”
眼瞧著六月中了,可是北冥山的行宮還不算炎熱,夏季的腳步好像在這裡慢了許多。
“太后。”餘田看見阿音還在用早上,一邊坐著大肚子的絲雀,一邊坐著不言語的絲竹,“慕相求見。”
“什麼事。”
“慕相沒說。”
“你去問問,不是十分要緊的就說我沒空。”阿音回來的第二日就聽說慕無塵也回來了,她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見。
一半兒是因為生氣,另一半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吧。畢竟他“失憶”期間,兩人都幹了些什麼,她可是都記得一清二楚。
就是太清楚了些……
“川南也回來了,你要見一見麼。”阿音手裡拿著一塊荷花酥,側眸看著絲雀。
絲雀搖了搖頭:“我也不見。”
阿音淺淺一笑,將手裡的荷花酥擱在了她碗裡:“這是要接納我的建議了?”
“……”絲雀忍不住看她,沒有說話。
“好了好了,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逼著你改嫁呢。”阿音說笑了一句,卻聽見門口又腳步聲匆匆闖了進來,不由得抬眸便看見了一馬當先的慕無塵,還有身邊黑著臉的川南。
“餘田。”阿音微微挑唇。
餘田連忙從後面道:“太后恕罪,梁……梁大人他們也來了。”
果真,聽見後面梁鑰喊道:“慕相腳步這樣快,是怕太后跑了麼。”
阿音琉璃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門口忽然出現的一眾人,最終目光落在了一直盯著絲雀的川南身上:剛才那句,他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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