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些人是抓你的,還是救你的。”阿音說著將手裡的紙團就扔了出去,正中殷木奎的膝蓋,頗重。
殷木奎一個趔趄就跪在了殷木蘭的身邊,衝著阿音輕蔑一笑:“太后這話問的奇怪,我怎麼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他們將我綁去,就關在了那院子裡,然後金連禮就帶著人衝了進來,我什麼也不知道。”
阿音看著他,聽見金連禮不通道:“你小子騙誰呢,那院子在殷家名下,自己的屋子能不知道?”
“金公子好想法,你家那麼多產業你都能記得麼。”殷木奎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更何況,我自小隨著父親住在北疆,知道什麼呀。”
“你……”
“那就當做你不知道吧。”阿音看了一眼他身後,“綁的人總知道是誰指使的吧,麻煩周大人了。”
“是。”周元轉身走了過去,隨意選了一個,抬腳就踩在了那人的腳踝上,腳尖稍稍用力,那黑衣人掙扎了一下,立馬就要跳起來,梁清見狀,連忙上前重重的按住了那人的肩膀。
“別亂動。”
那黑衣人悶哼了一聲,而周元只是稍稍用力,並無說什麼話。
“哎呦……”那人一口氣沒憋住,慘叫了一聲,一旁的同夥連忙道:“太后娘娘饒命,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人說著抬眸看著阿音,眼中並無害怕的意思。
那一瞬,阿音不知為何,覺得而有些怪異。
一襲藍衣微微上前,擋住了阿音和那黑衣人相交的視線,慕無塵冷著臉道:“這也不是死罪,招出來大家都省事。”
那人看了一眼痛苦的兄弟,搖了搖頭:“慕相恕罪,真的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殷木蘭終於開口道,“太后娘娘搞這麼大動靜,不是就是想讓我去劫囚麼,可惜了,這幾個人真的不是臣派去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金連禮道。
“不是。”殷木蘭不屑道,“慕相已經答應了我放人,還陪著我去大牢看望木奎,我做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給他添麻煩呢。”
“呵。”金連禮冷冷一笑,“說的好像你跟無塵很熟的樣子。”
“怎麼金公子不知道麼。”殷木蘭見縫插針,“太后娘娘已經答應了,年節賜婚了,我怎麼的也算是慕相的未婚妻了。”
“什麼?”金連禮一驚,回眸一下就看見了阿音不太友善的臉色,一下就明白了什麼,“你怎麼可以……”
阿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腹的香味,皆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