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後指使他寧死不招,咬舌自盡的。”雲墨有些可惜,“不過此案京都府尹已經去查,希望很快能有訊息。”
舒曉晚聽見那人死了,一時抿唇不語。聽見雲鶴說道:“這次意外,終究是三妹代人受過,不知道那人行刺之時可有說什麼。”
舒曉晚搖搖頭:“他迎面而來,一言未發,便動了手。”
“為何會誤會三妹是雁回郡主呢。”雲鶴問道。
舒曉晚搖搖頭,見絮兒要說,連忙咳嗽了兩聲,牽扯著傷口生疼:“不……不知道……”
絮兒見狀,只能生生的閉了嘴,一言不發。
雲鶴見她臉色很不好,又是剛醒,想來還要在這裡住一些日子,便也不急於一時了。
“這件事本宮會查清楚,還三妹一個公道。”雲鶴略坐坐便起身道,“本宮還有些公務,便不打擾三妹養傷了。”說完便轉身走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舒曉嵐一眼。
“殿下慢走。”舒曉晚掩著唇忍住咳嗽,免得傷口牽扯再疼。
舒曉嵐站在床邊,看著雲鶴出了院子,才淡淡道:“真是託了妹妹的褔,想來妹妹養傷這一陣,殿下會常常來我這海棠閣了。”
“二姐,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可是……何必如此說。”舒曉晚說話依舊有些氣短。
舒曉嵐站在那裡,垂眸看著她:“他們說,你有話要跟我說,究竟是什麼。”
“……”
“怎麼,不記得了?”
舒曉晚搖搖頭,是不知道要如何說。
“罷了,你先休息,有什麼話我們有的是時間說。”舒曉嵐說著便轉身出去了,正好同匆匆而來的孫炎擦肩而過。
舒曉晚看著姐姐乾瘦的背影,心一點點的往下沉,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疼。
瓊園,聽雪小築。
聽說舒曉晚轉醒已經有兩三日了,阿音想了想,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才身受重傷的,應該去看望一下。
可是偏偏是在雲鶴的府邸,她不大想去。慕無塵這廝只在舒曉晚醒來的第二日匆匆去看了一會兒就回來了,依舊將她看得很緊。
眼下只要是說出門,他們兩個一個都不會答應吧。
“讓無塵陪你去吧。”雲墨坐在窗下畫畫,難得沒有擺弄他那一方黑白的棋局,“也是順路。”
少女微微一怔,出乎意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