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清廉子問的這個與北辰言同款的問題,直接就疑惑了,有些嫌棄的看著清廉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好奇而已,他不就是問個問題而已,你為什麼不喜歡。”
“不知道,感覺就很奇怪。”
“有多奇怪?”
“別問,問就不能做朋友了。”
“做你姘頭也行。”
聞人雪:“……”這個世界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
“別鬧,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利用我?”聞人雪嘆了一口氣,“只從上次他叫我去求我爹爹的那個時候,就突然……”突然感覺有些頭疼。
聞人雪揉著晴明穴,一想到北辰言是利用她什麼的,臉上的笑容總會淡了幾分。
她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她是喜歡上了北辰言,可是在這暗流湧動的地方,怎麼可能有純粹的愛呢?
“習慣就好,皇家和官家子女不是一直都是工具嗎?”他跟著聞人雪一樣,嘆了一口氣,眼中思緒萬千的盯著面前的茶杯,看著杯子中的倒影,有些哀愁的笑著。
“你不好奇,面具下的臉是怎麼樣的嗎?”
清廉子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瞬間引起聞人雪的好奇。
聞人雪點點頭,“一直都很好奇啊,但是,你戴著面具應該是有原因的,我不能多問。”說完看向了窗外。
現在的帝都人不是一般的多,大大小小的客棧都住滿了來參加科舉的考生,忽然在下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好像明白了徐子墨是什麼意思了……
“是嗎?你給我一千兩就給你看一眼。”臭不要臉清廉子。
聞人雪回頭就是一句:“你想屁吃。”
“對了,你上面那句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你也是官家子女。”她在想清廉子不會是某個不想子承父業跑出來浪然後浪成功的大少爺什麼的。
“就是感慨一下。”
“你這個窮鬼還敢讓我遇到?!”一身凌厲的男聲從樓下傳了來。
清廉子和聞人雪兩人幾乎是對視了一眼,一人拿著一把瓜子,就往窗邊看去,打算吃瓜。
只見一群吃瓜群眾圍城了一個圈,看著中間一位穿著光鮮亮麗的公子爺把一位看起來衣不兼彩的書生踢到了地上,帶著一群僕人,又要打人的趨勢。
“士可殺不可辱,吳楚連,你有本事就殺了我。”被踢到在地上的徐子墨不甘是說著,眼神十分犀利的瞪著吳楚連。
“這人傻了吧,吳楚連就是殺人他爹還給他擋著。”聞人雪一邊說著,一邊吐了瓜子皮。
“你對你的情郎可真狠呢。”清廉子搖搖頭,拿著扇子滿不在乎的說著,反而是帶著趣味的看著聞人雪。
聞人雪愣住了,聽著清廉子的話就仔細看了過去,身影越看越熟悉,原來是原主的情郎徐子墨啊,一瞬間她啥也不想說了。
“他被打了一次還敢這麼說呢。”她有些惱火,這人這麼久不長見識呢?
只見下面的吳楚連嘲諷著,“呵,你害我被我爹關在府裡不能出來,現在出來了我得好好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