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出乎林倩倩的預料,清廉子根本就沒有來找過聞人雪,畢竟聞人雪那些天存下來的稿子都被青竹拿過去了。
一想到青竹,她就很擔心,雖然知道青竹沒有死,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哪,這樣子自己就更著急了。
她感覺清廉子讓她做的事情,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完成了,雖然說她很小跑。
可惜現在連出個王府也不能,她好廢物啊。
想去討好北辰言的話,自己也沒有什麼動力了,“哎,人生吶。”嘬了一口茶北辰言以前送的菊花茶。
“彭!”
忽然一聲破天荒的聲音炸了開來,她扭頭看著自己的小門,只看見一條紅褲……不對!是被血染紅的白褲。
北辰言搖搖欲墜的看著她,“沒事就好。”
聞人雪:“……”幹啥啊?碰瓷她的木門呢?這一出又是哪出?
聞人雪緩緩的從床上走了下去,來到北辰言前面。
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別演了,我都沒要聽到啥動靜,那就一褲子血,起來。”看著這樣子的北辰言,她是控制不住的擔心起來,但是自己又覺得北辰言在騙她。
“起來。地上涼,你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任。”故意假裝生氣的語氣說著。
結果看著越來越不對勁,嚇得她故技重施,拿出了月事帶,立馬給北辰言包紮,安排好,讓他躺倒自己不久前暖好的床上。
可惡!該死的臭男人。
“雪兒,你還是擔心我的。”北辰言拉住了聞人雪的手,一張蒼白的臉掛著一抹溫和的微笑。
聞人雪:“……”這貨又演我?
“我才不擔心你,你昨天和我吵過架,幾天就死這裡,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暗殺你,”表情十分不屑,甚至還有一絲欠揍,“我去叫人把你送回去。”
“雪兒,你非要這樣子嗎?”北辰言突然用力拉住,不想讓她走。
“你覺得我現在對你的態度是怎麼樣的?”聞人雪用另一支手插著腰,有點冷漠的看著北辰言,“你覺得你現在裝深情有用?”
自從被禁足,就沒有人來送過木炭,也沒有人來送食物,幸好自己以前有一些備用的儲存了起來,她不然早就沒了。